【巍澜衍生】【生非】关于罗浮生和探长罗非的十件事(事件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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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件三

原著:因为动了情被大当家罚去刑堂领鞭子二十

 

这里前因后果也没交代,为啥动情了就要领鞭二十,领什么鞭子,不领。

 

外面人传洪帮的二当家看上了隆福戏院的小戏子。看上哪个了?

是那女扮男装的小姑娘,还是那男扮女装的小倌。有人说女的,有人说男的,有人说俩人一起。

这话传到洪家大小姐洪澜耳朵里可把她气坏了,自己与他青梅竹马看不上,这些个人倒毫不忌讳。跑到他爹那一顿添油加醋,说罗浮生不务正业,天天流连风月场所。

洪大当家找来罗浮生,也不问青红皂白,就让他去刑堂领罚。

罗浮生心想,自己哪有什么功夫去看戏子、小倌,他家探长这么好看他还看不过来呢。

“没有的事,外面胡乱传的,当家的不信我信他们。”

“那你这些日子怎么老往戏院跑?”

罗浮生委屈,是罗非说戏院有趣,他便陪着一趟趟跑。

“前些天有人砸场子,我不放心,往后不去了。”罗浮生笑笑,心想,正好有时间可以陪罗非看电影,还能让他给我吹个西洋曲子。

大当家脸上挂不住,摆摆手让他走了。

 

罗非一共去了三次戏院。

第一次只有他自己,远远的看见罗浮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。

那男人一身精致的西装,头发梳的整整齐齐,勾着罗浮生说笑着。罗浮生打开他的手,往远坐了些,脸上依然是笑着。

看来这人就是他那个刚回国的好兄弟许星程了。

第二次有罗浮生跟着,在后台撞见了上次来闹事满口阴阳怪气的那个人,那人名叫胡奇,正纠缠着戏班子。

罗非让他走了,警告他抓紧退出帮派,不然有的苦头吃。

第三次,他和罗浮生在戏院,遇到了许星程。

罗浮生看到许星程有点吃惊,下意识的把罗非挡在了身后。

“你不是不喜欢看戏吗?”

许星程往他身后瞟,“现在爱看了,他是谁?”

罗浮生没接他话,问,“怎么突然就爱看了?”

许星程把目光移回来,盯着他,“你是不是看上了这里唱戏的那个姑娘,九岁红的女儿段天婴?我也看上了,你不许和我抢。”

罗浮生笑了,“我是看上了,你要是也喜欢,我们就公平竞争,还是你怕抢不过我?”

许星程也笑了,“从小到大我哪一次没抢过你?”

罗浮生想想,他以前没什么真舍不得的东西,许星程想要,他给便是了。“那是因为我让着你。”

许星程着急,“这次你别让着我。”

“放心,我保证不会让你。”罗浮生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还有事,你加油。”

 

一走出戏院,罗浮生赶紧解释,“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当真,他这个人有个毛病,从小到大只要我喜欢的他都要抢去,我要是和他争,他就更来劲,我是骗他的,我才没喜欢上什么姑娘。”

罗非嗯了一声,没什么情绪,说实话,刚才突然听到罗浮生那么说,他心里竟然有点难受。

“你别不高兴。”罗浮生拉他。

罗非站住,“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,做你想做的事就行了。”

“我想做的事,”罗浮生看着他,“就是想和你在一起,让你高兴。”

这人总是出其不意的说些这种话,他偏过头,心跳有些加快。

“罗非,”罗浮生靠近,“这么多年,我罗浮生没什么想要的,唯一想要的,就是你。”说着,手往他腰上去。

罗非吓得跳开,这可是在大街上,虽说是半夜,可也是人来人往的。

“你发情也挑挑场合。”他低声说着,往前走去。

“对对对,咱们回家。”罗浮生追上来。

“你,”罗非气的不知该说什么,正好瞧见一家夜宵店,“我饿了,先吃饭。”

“我也饿啊,”罗浮生悄悄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,“想吃你。”

“你别闹,”罗非严谨有序的思绪被扰的乱糟糟的一团,“我有正事和你说。”

 

小店里,老板端上两碗热乎乎的小馄饨。

罗浮生用勺子舀起一个,放在嘴边吹了吹,然后送到罗非面前,“你饿了,你先吃。”

罗非拿过勺子,一口吞了,“生哥,你这套能省省了吗?美高美那种地方少去,竟学了些女人的东西。”

罗浮生又把勺子拿回来,“怎么是跟女人学的,我是有感而发,你那嘴唇一动,舌头一舔,我能看着你吃完整碗。”

罗非要是再接,罗浮生不定说出什么话来。他端起碗,三两下全胡撸到嘴里,呲溜呲溜喝完汤,用手背抹了下嘴。这是他吃饭吃的最粗鲁的一次,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了。

“吃完了,看够了吗?”

罗浮生端着馄饨,细嚼慢咽,“我说探长大人,你怎么这么不乖呢,这要是在家里,”他抬眼轻笑了一下,“我直接就能按着你,”他做了个口型,没发出声音。

罗非起身便走。

罗浮生急,“我错了错了,你不是有正事和我说吗,说正事正事,我保证不打岔。”

罗非想了起来,又坐下。脑中全是罗浮生,根本找不到正事在哪个小角落。他闭上眼,深呼吸,将罗浮生一个个塞在黑暗中,大脑重新排列,记忆整齐有序的浮现出来。

“若政府有意打压帮派势力,你抗不抗得住?”他问。

罗浮生也不再盯着罗非的嘴唇看,立刻琢磨起他说的这句话,“洪帮在上海滩盘踞多年,如今成为这第一大帮派,牵扯各方利益。树大根深,想要拔起来,地都要晃上一晃。”

罗非心里有数了,又问,“那青帮呢?”

罗浮生深深的看了眼他,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,“能动。”

 

数日后,罗非完成了一份关于上海治安形势的调研报告,并直接呈给了当时的上海市长。

主要阐述了,随着战事将近,大批国人涌入上海避难,各种小帮派随之成立,并逐渐成势,加速社会动荡,造成极恶劣影响,并详细论述了以胡奇这类黄赌毒都沾的成员为主的青帮,集结无业游民目无王法,到处为非作歹。建议将这些帮派立即取缔,相关人员捉拿充军。

此时正愁军力不足,这份报告倒是提供了个新思路。这青帮也算是上海滩叫得上名的帮派,拿他们开刀,正好可以杀一儆百。

几日后,青帮总部被封,青帮头目被抓,相关成员全城搜捕,一夜之间,上海滩再无青帮。

那些个跃跃欲试想靠着泼皮无赖收保护费为营生的小团伙,也吓得赶紧散了。

这场来势汹汹的扫黑风暴多少波及到了洪帮。

罗浮生跑到罗非家,委屈的说,“罗探长,你简直是大义灭亲。”

罗非瞪他一眼,“别得了便宜卖乖。”

自从那日混沌店夜谈后,罗浮生就开始着手准备。明面上,为了配合政府扫黑除恶的行动,他给洪帮的当家的买了张车票,让人放出话去,说洪帮当家的跑到外省避风头去了。暗地里,他找人接手青帮的生意,并把一些刚成气候的小帮派纳入自己麾下。

“这么说,我要好好谢谢探长大人。”

罗非看着书说,“不用谢,往后会怎么样,谁都说不好,是福是祸你自己担着。”

“我自己担着?”罗浮生听着这话冷漠,不免心头一紧,“那你呢?”

“我?”罗非没明白,抬头问,“我怎么了?”

罗浮生急,“你不陪我一起担着?”

他就是随口一说,难道每句话都得说成情话不成,他不想理罗浮生,低头看书。

看了一会发现那人没动静,抬头瞧了一眼,罗浮生站在那,眼巴巴的瞅着他。他叹了口气,这人可是上海滩让人闻风散胆的玉面阎罗,玉面看得出,阎罗?哪里像?

他起身走过去,笑着问,“我要是说不陪着,你是不是就哭了?”

“不会,”罗浮生看着他,“就是心会痛。”

罗非无语,“让你少去美高美,讲起话来跟女人一样矫情,心痛的话,多痛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
“罗非你是不是男人!女人,不是,我说完这种话你就该抱住又亲又哄。”

“还是二当家有经验。”

“不是不是不是,你别瞎想,诶,你别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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