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巍澜衍生】【生非】关于罗浮生和探长罗非的十件事(事件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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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件四

被人暗杀替女主挡子弹重伤做手术大出血。

 

中弹不行,手术还要大出血。

生哥不是血厚都活不到后面的事件五六七八九十啊

 

 

打打杀杀的事情少了,罗浮生把精力放在生意上,一空下来就往探长那跑。

罗非手上的案子一桩接着一桩,经常在外探案不归,罗浮生心疼他,有时忍不住就会插手。

他不像罗非,四处搜查证据,人证物证都要妥妥贴贴,多数时候,他都是在交际场合中,就把自己想要的信息问到了。

这样做有利也有弊,好的一面是,还真的为罗非提供了不少线索,坏的一面是,人会说谎,会选择性的说出利于自己的一面,所以,这些信息真真假假掺在一起,有时反而会干扰正确的办案思路。

但客观来讲,还是利大于弊,罗非的办案效率提高了。

也就是说,他有更多的时间回家,和罗浮生呆在一起了。他头痛,再难的案子他也能处理,唯独遇上罗浮生,他不知该怎么办。

 

难得罗非休息,罗浮生陪着他在家看书。

他走到书架前,看着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一墙书,随手抽了一本,翻看了两眼又放回去了。

他坐回沙发,有些无聊。

“眼看着要打仗了,你还看得进书?”

罗非抬头看了看他,转而望向窗外。

不知不觉已是秋末,天气阴沉沉的,似要下雨,可这些时日,上海的天总是阴的,却未见有雨水落下,他想起一句诗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他住的地方偏僻,平日里也不见什么人走过。小巷中,散落着五颜六色的传单,被风卷着飘起来。

他收回视线,看着罗浮生问,“要是打起仗来,你会做什么?”

罗浮生低头摆弄手指,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,答案一直都是,“上战场。你呢?”他问。

罗非想想,国难当头,如果有需要,“可能我也会去。”

罗浮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罗非一看就不是扛枪打仗那块料,这在战场上还不得让人打成筛子。

“你不许去!”

罗非不解,“为什么?”

“你的命是我救的,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。”罗浮生霸道的说。

罗非本来没那么想去战场,被他这么一激,就偏要说去。

“怎么你能去,我就不能去了?”

罗浮生生气,“你要是死了,我怎么办?”

罗非瞪着他,“战场上不就是你死我活,我死了你好好活着。”

罗浮生一时无话,咬牙看着他,看了一会,突然泄了气,“没有你我活不好。”

罗非也冷静下来,看着地面不说话。

心中有些委屈,你罗浮生怕我死在战场,你自己就是不死之身吗,这一次次的,我费了这么多功夫,都是为了什么?

他不想这么僵持着,起身往外走。

罗浮生追上去,从后面抱住了他,脑子想不通的事就留在以后慢慢想,心里的感受和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,当下他觉得苦,只有抱着罗非才能缓解。

“你别走。”

罗非心里难受,感情用事的结果,就是平白给自己添了太多烦恼,他打算去实验室做个实验,顺便好好捋捋他和罗浮生的关系。

可突然被这么一抱,他的理智又都跑了,背后的胸膛是那么温暖,让他不忍离开。

他握住罗浮生的手,握了一会拍了拍,“松手,去厕所。”

 

 

罗非回来后继续看书。

罗浮生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。

看了一会,罗非起身,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,递给罗浮生。

罗浮生无精打采的说,”你的书都是英文的,我看不懂。”

“看不懂,我教你。”

罗非拽着他的衣领子想把他拉起来,拽了两下没起来。心中气恼。

罗浮生瞧着他,探长一向是冷静的,从不会因为生气动手,现在这般举动,倒让他有点开心。

他握住了罗非的手,安抚性的捏了两下。

罗非放松了力气,胸中的烦躁逐渐消退。

两个人互相看着。

看了一会。罗浮生轻轻的说,“你抱抱我,我就起来。”

和平时那些轻佻话不同,语气中带了些无助和祈求。

罗非不忍拒绝,直接去抱又不好意思,抬手遮住了罗浮生的眼睛,慢慢俯下身子。

双眼被蒙着,感觉着罗非逐渐贴紧的身体,罗浮生早已心猿意马,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他弄到床上,好好的快活一下。

“好了,起来吧,”罗非抬起身。

罗浮生心绪难平,目光往下看,“已经起来了。”

罗非跟着他看去,气到无语,拿起书扔了上去。

罗浮生忙侧身躲过,“罗非,你这是要毁了你这辈子的性福。”

 

临近中午,罗浮生约了人吃午饭。

罗非不放心,让他带齐人手再去。

“有什么消息吗?”罗浮生问他。

“没有,你听到什么消息了吗?”罗非反问。

“消息没有,谣言倒是听了不少。”

罗非点头,坊间传罗浮生勾结洋人走私鸦片,开赌场放高利贷,以舞女的名义逼良为娼,每日声色犬马,私生活yin乱不堪。

谣言都是近段时间集中出现的。

“想消灭一个人,先从舆论上打击他。”

“看来是有备而来。我吃完饭就回来,别担心。”

罗浮生临时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都改了,安排人手在四周盯着。

饭后,他换了身衣服乔装打扮后悄悄从后门遛了。

平安无事的回到探长家。

“我一路都在想,最近洪帮与各方相处和谐,我也没得罪什么人,他们为什么想要除掉我,也没必要除掉我。”

罗非也在想,“你有没有想过,是自己人?”

虽然隐隐有感觉,可罗浮生不愿这么想,这段时间,当家的与日本人走的近,几次想拉他一起,都被拒绝了。

“算了,不去想了,我陪你看书。”他拿起上午罗非丢他的那本书,看了看。

他会说英语,日语,法语,德语,日常交际和谈生意都没问题,可每次签合同,都得让人帮忙翻译一份中文的,请人翻译,总归不如自己看得懂来的保险。

罗浮生也不是一个单词都不认识,可让他自己抱着这么厚一本书看,他实在看不进去,他央求罗非读给他听。

罗非无奈,坐到他身边,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指着开始读,the ,wealth, of ,nations。

“国家的财富?”罗浮生问。

“国富论。”罗非答到。

一读就读到深夜,罗浮生这会倒是一点不心疼他了,没听明白的地方还要反复读,直到他嗓子都哑了。

“要是能有个东西把你的声音都录下来,然后像音乐那样再放出来多好。”

罗非知道有这种东西,叫录音机,只不过那玩意太笨重,用起来十分不方便。

“明天再读,累了。”罗非起身,活动了下四肢。

“不要你读了,你声音都哑了,明天我自己看。”罗浮生看看他,“今天我这么用功读书,是不是得有什么奖励啊?”

罗非看他一眼,“除了亲亲抱抱搂搂之类的,其他的都行。”

罗浮生垮下脸,“我想要的你都不给,那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
“没意思就赶紧回去睡觉。”罗非说完又想了想,“今天太晚了,你别走了。”

罗浮生心里雀跃,这还是罗非第一次主动留他,每次都是他赖着不走。“那我能睡床吗?”

他心里想什么,罗非清清楚楚,“你睡哪都行,就是不能和我一起睡。”

“怎么就不能一起睡,我保证不动手动脚,好不好?”罗浮生立刻就要对天发誓。

“你当我是十几岁的小姑娘,沙发睡不睡,不睡赶紧走。”

“罗非,”罗浮生一把拉过他,“怎么你这张嘴就这么厉害,是不是得塞点东西堵上才好?”

罗非反应了两三秒,脸立刻通红。

罗浮生笑起来,“你说你想什么了?”

罗非不甘示弱,看着他,“你想让我想什么?”

“挺多的,”罗浮生抬手捏着他的下巴,“比如,”

“我认输。”罗非赶紧打断他,再缠下去,万一真把罗浮生惹火了。“我去睡觉,明天一早有会议。”他低头挣脱出去,转身往卧室走。

罗浮生的火硬生生压了下去,在后面喊,“明天几点,我给你买早点。”

“九点。”

 

罗非刚躺下,听到窗外两声猫头鹰叫,他一下坐起来,急匆匆往外走。

有人报信,洪帮二当家罗浮生的义弟罗诚被人在美高美开枪打伤了,现在在医院。

“凶手呢?”探长问。

“被打死了。”

 

洪帮的人找不到罗浮生,报告给当家的,洪正葆大发雷霆,说罗浮生不在美高美还能去哪?找到了先绑了来重重的罚。

罗浮生迅速赶到医院。

罗诚在手术室,抢救中血管破裂,引起大出血。

医院血库血袋不足,急需找人输血。一时间,洪帮近百号兄弟聚集献血。

罗浮生放话,每位献血的弟兄都能拿到十块大洋作为补偿,多余的血,无偿捐给医院。

 

医院为表示感谢,由院长亲自带队向洪帮赠送锦旗一面。

罗浮生手捧锦旗与院长的合影出现在各大报纸头条。

街头巷尾都在议论,这洪帮的二当家长得可真俊啊。

史盲很累:录音机的小历史

1898年,丹麦科学家研制出了第一台磁性录音机,这种录音机录音要用质量很高的钢丝和钢带,非常笨重,使用起来很不方便。

1936年,德国人研制出了磁带录音机,即用表面涂有铁粉的纸袋或塑料袋代替钢丝或钢带。这种录音机声音清晰,使用方便,价格便宜。

 

现在我们几乎见不着录音机了,可回想90年代,风靡大街小巷的港台歌曲,谁家不是必备录音机,抽屉里装满一盒盒磁带。那是一代人的童年回忆,是一代人的青春,是改革开放春风刚刚吹进时,带来的躁动与激情。

 

其实就想说明,罗浮生和罗非那时候还没有磁带录音机,一不小心就不知道把情骟到哪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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